曾记得藏族女歌手降央卓玛唱了一首《唱支山歌给党听》,其中“我把党来比母亲”一句真让人百感交集,感到母亲恩情似海,其母恩儿女一生一世也报不尽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舍家在外一生为人民,而老母亲文七妹在故乡去世时却不在身边,悲痛万分,在一九一九年写下的《挽母联》:“春风南岸常辉远,秋雨韶山洒泪多。”更让人动情,感人至深,十指连心呀!
我母亲叫刘慈秀,有人呼“宝庆婆”,湖南原宝庆东路凤仙亭高陀岭村人,生于光绪二十九年即农历十一月二十二,于一九九四年农历七月十九日与世长辞,享年九十一岁,而我有幸在母亲病床前送终。骨肉分离,痛断肝肠,至今已三十七年了,但慈母之恩和情,仍在心头,思不断,理还乱,并借助毛主席另一首挽母联中句,为母亲刻碑刻挽联:“万般遗恨皆须补,一掬慈容何处寻!”以寄托哀思。唐著名诗人孟郊有诗曰: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惟恐迟迟归。”内含多少情。
回想慈母的一生,五味俱全。在万恶的旧社会,三座大山压得百姓抬不起头,妇女在最低层,我母亲是其中。解放后,搭帮共产党毛主席,才翻身得解放,吃水不忘挖井人,母亲对党和毛主席最亲,曾与杨春娥等人先后为人民代表。但由于母亲大字不识,而且裹了小脚,后只能在家持家。一生中和父亲韩增福相依为命,艰苦奋斗,辛苦劳作,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儿女养大,好吃好穿的都留给了儿女,十分不容易。现略述一二,以记颂母恩。
一是父母养育之恩大于天。父母生下我,就把我当宝贝,小名叫土生狗,养狗样养,土生土养。天有不测风云,记得在孩童时期,我得了一场大病,母亲背起我不离身,后听父母说,我在我母亲身上突然就死过去了,全家急得六神无主,好在大难不死,后又过活了过来。我现在还隐隐记得在母亲背上死过去的情景,感觉一身轻飘飘的,在天上飘,没一点痛苦,总算是躲过了一劫难。
二是父母支持不能忘。记得一九五八年我初中毕业后,被招到县浪石寺中学当代课老师,每个月工资开始十八元,后加到二十四元,父母全力支持,从不计较钱的多少,使我参加工作踏实了第一步,当年的校长是吴锦云,校址就在江华古八景之一的“浪石清流”。
三是困难面前不丧志。我后来曾在现大干村的大干中心校担任过校长,当时属江永县,原校长先后是黄上能和蒋道怀,历史上大干村称大鑑村,大干是后演变的。在大干教书时,时逢三年经济困难时期,干部被称为“鸡婆干部”,当老师更难,由于当时口粮不足,我的脚也浮肿了,用手按下是个坑。一次在桥头铺学区集中一起到县开校长会,每个校长当天买了一个野果子粑粑吃了才上路,过铜山岭到县里开会,脚手无力,真是步步难行。那时也动了回家种田的念头,多亏父母的教育,才打消回家种田的念头,至使工作到如今,并荣幸在三年困难时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四是慈母爱儿心最真。一九六五年到一九八五年我一直在江永县档案局、馆和县委组织部工作,二十年左右一直是半边户,家属在农村,分多聚少,每年回家过春节,均来去匆匆。每次都是母亲提着一个烘茏的炭火送我到汽车站回县陪我等汽车,母亲次次均在寒风里送我等车,一直到汽车开动为止,寸步不移,心随我行,我泪水盈眶。我想敬爱的老母亲,儿子都有工作了,您还为儿女操心到什么时候呀,真是母爱如山!
《文昌帝君孝经》亲恩章第一中道:“贵贱虽殊,亲心无殊。贫富虽異,亲人无異。圣凡不同,亲心则同。普天匝地,亲心遍之。亘古及今,亲心绵之。如乾复物,如坤戴物。人子念此,泪灑盈斛。”真乃父母恩深报不尽,慈孝家国记在心,誓要好好工作,以报亲恩。水有源来树有根,吃水难忘挖井人;善始善终不掉队,小车不倒只管推。
作者:韩开琪
一审:莫翠香 二审:陈冰 三审:郭辉